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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名叫做《听闻夫君有恶疾》的小说,是作者“沈桐文”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,主人公沈桐文严玄亭,内容详情为:但他却要对严玄亭下手。絮絮,名声是什么?旁人议论,口诛笔伐的东西,虚无得捉不住。严玄亭的声音传进我耳朵里,一如既往的温柔坚定。只有你,这一刻是真实在我怀里的,摸得到,亲得到——絮絮,我好不容易才娶到你,放手片刻都惶恐,怎么舍得休掉你?他不在乎贞洁... 听闻夫君有恶疾

听闻夫君有恶疾第3章 在线阅读

所以他那么爱沈漫漫,却不愿意冒着被非议的危险娶她,便来折磨我。

我再没有一刻如此强烈地,想要杀了他。

想到那方纸胜上的字眼,前后一串联,我就明白了。

沈桐文定然已经猜到了,他摔马断腿是我的手笔。

但他却要对严玄亭下手。

絮絮,名声是什么?

旁人议论,口诛笔伐的东西,虚无得捉不住。

严玄亭的声音传进我耳朵里,一如既往的温柔坚定。

只有你,这一刻是真实在我怀里的,摸得到,亲得到——絮絮,我好不容易才娶到你,放手片刻都惶恐,怎么舍得休掉你?

他不在乎贞洁。

不在乎名声。

只在乎我。

我沉默许久,缓缓开口:我也决定传出一些消息。

……什么?

第二日,我找到京中最大的一家茶肆。

这里三教九流,鱼龙混杂,消息传得最快。

我丢了几片金叶子,顶替了说书先生的位置。

惊堂木一拍,我缓缓开口:那丫鬟,是说实话惹了敬安王不满,故而被王府逐出。

在严久月的指使下,楚慕在台下与我配合,发问:什么实话?

敬安王于床榻间……不太擅长,其他姬妾迫于权势,都哄骗着他。

唯有那丫鬟,睡意正酣时,听见敬安王的声音,便顺口问了句『王爷开始了吗?』王爷却回她:『已经结束了。』因此,那丫鬟被赶出了王府。

台下哄堂大笑。

消息传得飞快。

不过半日,开始了吗?

——已经结束了成为京城中人人意会的隐秘笑话。

我猜沈桐文一定很想杀了我。

否则也不会撑着断腿,坐着木轮椅来到丞相府门前,指名要见严相新娶的夫人。

春雪进来唤我时,我正坐在窗前研究荷包的绣法。

等我跨出门去,看到断了条腿,神色憔悴的沈桐文坐在轮椅上时,心情忽然变得特别好。

甚至没忍住笑出了声:哈哈。

沈桐文气急败坏地扣着轮椅扶手,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:叶玉柳,你怎么敢!

我问他:我为什么不敢?

你本来就不行,还不让我说?

他目眦欲裂,仿佛马上就要背过气去。

叶玉柳,我敬安王府待你不薄——当初南州水患,你爹娘把你卖给人牙子,若不是你进王府,我给了你一口饭吃,你恐怕早就饿死了!

你这话说得不对。

我摇头,纠正他,即便没有你们,也会有其他府中的人买下我,说不定还会待我更好一些。

起码不会像你一样,明明不行,偏要逞能。

一口一个不行。

我当然是故意的。

更何况,南州水患,本就与籍江堤坝有关。

细论起来,该是敬安王府欠了我的才对。

身后,偶尔有人路过,便对着他指指点点:这便是那个还没开始便结束的敬安王。

沈桐文向来最爱脸面和名声。

这样的羞辱对他来说,无异于凌迟酷刑。

沈桐文身后站着几个侍卫,还有侍奉的丫鬟,显得人多势众。

我一个人站在这里,身后只有春雪,他也没将我放在眼里,只阴森森道:玉柳,随我回府。

不回。

我望着他,面无表情:如今我是丞相夫人,并不是你家的丫鬟,你无权带我回去。

若不是你替了漫漫,就凭你,也配嫁到这里来?

10我没想到沈桐文会提起这事。

事实上,我也是这几天才慢慢想通。

沈漫漫身在闺中,根本没办法接触外面的世界。

她所知道的,关于严玄亭的一切,都来自沈桐文。

他不愿意她嫁人,所以故意把负面信息夸张后告诉她。

但沈桐文为了脸面,不能娶沈漫漫,又舍不得真的放弃我这个玩物。

于是就让我杀了严玄亭。

从前我杀的那些人,大多与我一样,做的是见不得光的事情。

严玄亭不一样。

他是当朝丞相,肱股之臣,若我真的杀了他,只会走投无路。

到时候为了活命,我只能回到他身边去。

沈桐文,当真是算得好极了。

我正要说话,却陡然瞧见了沈桐文身后的严玄亭。

本相的夫人配不配嫁过来,怕是由不得敬安王做主吧?

盛夏炎热,他一身轻薄白衫,墨发挽起,神情冷清。

严玄亭走到我身边来,与我并肩而立。

沈桐文望着我们,扯了扯唇角,露出森冷的笑。

他对严玄亭说:严相接手了本王玩腻的女人,竟然还如此宠爱,此等胸襟实在令人佩服。

我下意识转头看向严玄亭,正好瞧见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意。

敬安王自身能力有缺,大可不必从女子身上找补。

严玄亭淡淡说着,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手,与我十指相扣。

他指尖冰凉,我的手心却温热。

敬安王如今赋闲在家,可能不知道,这开始与结束的笑话已经传进了宫里,连皇上与诸位娘娘都知道了。

严玄亭冷嘲道:本相方才进宫,还为敬安王请了一道圣旨,想必马上就到。

仿佛是为了回应他说的话。

一辆马车飞驰而来,停在旁边。

马车上下来一个暗红衣袍的太监,他看了严玄亭一眼,接着转向沈桐文:敬安王接旨——严玄亭微微一笑:崔公公,您还是别为难敬安王了,毕竟他腿断了,跪不成。

我发现严玄亭的嘴竟然也很毒,于是睁大眼睛,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。

严玄亭含笑伸出手,在我发顶安抚似的拍了拍。

崔公公开始宣读圣旨:敬安王目无君主,放肆无礼,冒犯高阳县主,实乃大不敬之罪——着今日起,降爵为敬安候,于侯府中闭门思过三十日,未得朕命,不得外出。

沈桐文脸色瞬间惨白。

严玄亭掸了掸衣袍,淡淡道:敬安王——不好意思,是敬安候,愣着干什么,接旨吧。

我忽然就明白了,新婚第二日,严玄亭带我入宫请旨的目的。

不止为了让我在小皇帝面前过个明路。

还为了让我拥有这么一个,一般人不敢轻易得罪的身份。

沈桐文哆嗦着嘴唇,不敢置信地指着我:不可能……她怎么会是县主?

崔公公面无表情:敬安候慎言,切莫对县主不敬。

沈桐文走时,是被侍卫推着轮椅离开的。

临走前,他转过头,恶狠狠瞧着我,压低了嗓门,一字一句道:县主又如何?

总有天收你。

严玄亭周身气势蓦然一寒,冷冷道:敬安候这样诅咒高阳县主,莫非是藐视皇上?

沈桐文却冷笑一声,不再回应。

我心里很清楚,他说这话并不是诅咒,而是陈述事实。

我始终没有拿到真正的解药,只能用楚慕给我的短效解药,凭着毒性相克,将一次又一次的毒发压制下去。

而这几日,我能清晰地感觉到,毒性在我体内,沉疴难起,愈发严重。

其实我早就知道自己会死。

没有死于水患,也会死在某一次任务中,或者沈桐文床榻间的折磨里。

嫁给严玄亭的这段时光,如此快乐,对我来说,几乎像是偷来的。

那么,迟早也得还回去。

只是我没想到,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。

那天晚上,毒性发作,我点了严玄亭睡穴,然后拼命咬着手腕,把一瓶又一瓶的短效解药灌下去。

距离上一次毒发过去了不到半月,这一次的发作却格外猛烈。

我很清楚,自己时日所剩无多,于是开始思索我还能做点什么。

记得成婚后不久,严玄亭就同我说过,他与沈桐文有不共戴天的大仇。

后来他被推落入水,也是沈桐文害的。

不如我就替他杀了沈桐文吧。

这一关节想通后,我便开始细细谋划刺杀一事。

另一方面,每天夜里缠严玄亭缠得越发紧。

他好脾气,怎么样都依着我,却在大汗淋漓时在我耳畔低声道:夫人热情似火,我偶尔也会吃不消的。

我抬起眼,目不转睛地望着他:可是你很厉害。

严玄亭,是你让我知道,原来这种事也能这么快活。

他的目光中,一瞬间凝满无数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。

最终只是俯下身,嗓音喑哑道:絮絮,我们余生还有好长的时间,我陪你慢慢快活。

他告诉我的那个余生,如此令人心动。

我也很想去看看。

可是最后一次毒发,比我想的还要来得快些。

那一日,我正在同严久月逛园子。

严玄亭遣人新栽了几株桂花树,淡黄的花层层叠叠开了满树,香气扑鼻。

我就在这样的树下坐着,仰起头对严久月说:我有点疼,你叫严玄亭过来看看我。

其实严玄亭来得挺快的,但毒发得更快。

他打横抱我起来,手在剧烈地颤抖。

絮絮。

有温热的液体滴在我脸上。

我勉强睁开眼睛,在一片刺目的光里望着他:好吧,其实我骗了久月,不是有点疼,是非常疼。

他抱着我的手紧了紧,脚下走得更急了些。

穿过长长的走廊,严玄亭小心翼翼将我放在床上,回头对严久月咬牙道:去请楚慕过来。

没用,我早就找过楚慕了,他说他解不了这毒。

短效药我刚也喝了,这一次不起作用。

我疼得要命,可该交代的话还得交代:严玄亭,你听我说,我已经布了局。

七日后,沈桐文身边的暗卫就会全部被支开,那是杀他的最好时机。

要是你有得用的人,直接派去出手就好,成功率起码八成。

絮絮……还有就是,其实我不是沈桐文的丫鬟,我是他的暗卫,之前你那几个离奇死亡的手下,都是我杀的。

其实这话我本来不想跟严玄亭说的,毕竟我都要死了,还想给他留个好印象。

但他对我这么好,我不舍得让他蒙在鼓里。

说到最后,我已经疼得视线模糊,五脏六腑好像都缩成一团:严玄亭,我很感激你,也……很喜欢你。

冰凉的吻落在我额头、眼尾和唇角。

严玄亭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有些模糊不清。

絮絮,我知道,我早就知道你是谁。

他的声音,越来越遥远。

你不要怕,絮絮,我这就去帮你拿解药。

11叶絮絮昏过去后,楚慕才赶到。

他施了针,又下了两剂猛药,算是勉强吊住了她的命。

严玄亭站在床边,低下头看着床上的小姑娘。

她脆弱又苍白,闭上眼睛躺在那里,好像过去的很多个夜晚,睡在他身边时那么安静。

他闭了闭眼,压下心头翻滚的痛和对沈桐文的恨意,转头对严久月道:你照顾好絮絮,我现在进宫一趟,找皇上……拿解药。

严久月已经吓得六神无主,冰凉的手被身边的楚慕紧紧攥住。

严玄亭并没有把絮絮的真实身份告诉她,只说自己娶的妻子是心仪之人,要严久月对她好些。

严久月是个听话的妹妹,当时就跟他拍胸脯担保:放心,保证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
此刻她也是这样,即便惊魂未定,还是道:哥哥,你放心,我一定会照顾好嫂子,不会让她出事的。

严玄亭点了点头,步履急促地跨上马车。

天色将暗。

他在心里想着一些事。

严玄亭第一次见到絮絮时,她正在杀人。

他高坐楼阁之中,外面月光森冷惨白,一身黑衣的小姑娘伏在枝叶间,一动不动。

整整两个时辰。

她终于寻到一个机会,飞身下去,锋利的匕首从男子脖颈抹过。

一线血喷出来,有一部分溅在了她脸上。

她却已经回到树上,呆呆地对着月亮看了一会儿,然后踩着一旁的院墙,轻盈地飞走了。

他早就听说,敬安王府养着一批暗卫,为皇室做见不得光的事情。

小皇帝那时已隐隐有鸟尽弓藏的念头,又怕敬安王府反了,只能循序渐进。

他明面上最倚重的臣子,是严玄亭,分给他的权力也极大。

沈桐文心中嫉恨,给严玄亭下了毒。

那毒并不致命,却能令他余生缠绵病榻。

只是严玄亭发现得及时,没有全服下去。

虽然还是中了毒,但不严重,反而因祸得福,让小皇帝更加放心地用他。

严玄亭故意放了假消息出去,让沈桐文误以为某个贪官是他的党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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